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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孟頫道德经全文完整版 (赵孟頫道德经高清完整版)

作者:安明雅 干货分享 2023-05-19 03:14:59 阅读: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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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孟頫道德经全文完整版 (赵孟頫道德经高清完整版)

本文目录一览

至简诗抄455〔赵孟頫·道德经·五十八·五十九〕

第五十八章 

[原文]

其政闷闷①,其民淳淳②;其政察察③,其民缺缺④。祸兮,福之所倚;福兮,祸之所伏。孰知其极:其无正也⑤。正复为奇,善复为妖⑥。人之迷,其日固久⑦。是以圣人方而不割⑧,廉而不刿⑨,直而不肆⑩,光而不耀⑾。

[译文]

政治宽厚清明,人民就淳朴忠诚;政治苛酷黑暗,人民就狡黠、抱怨。灾祸啊,幸福依傍在它的里面;幸福啊,灾祸藏伏在它的里面。谁能知道究竟是灾祸呢还是幸福呢?它们并没有确定的标准。正忽然转变为邪的,善忽然转变为恶的,人们的迷惑,由来已久了。因此,有道的圣人方正而不生硬,有棱角而不伤害人,直率而不放肆,光亮而不刺眼。

[注释]

1、闷闷:昏昏昧昧的状态,有宽厚的意思。

2、淳淳:一本作“沌沌”,淳朴厚道的意思。

3、察察:严厉、苛刻。

4、缺缺:狡黠、抱怨、不满足之意。

5、其无正也:正,标准、确定;其,指福、祸变换。此句意为:它们并没有确定的标准。

6、正复为奇,善复为妖:正,方正、端正;奇,反常、邪;善,善良;妖,邪恶。这句话意为:正的变为邪的,善的变成恶的。

7、人之迷,其日固久:人的迷惑于祸、福之门,而不知其循环相生之理者,其为时日必已久矣。(严灵峰释语)

8、方而不割:方正而不割伤人。

9、廉而不刿:廉,锐利;刿,割伤。此句意为:锐利而不伤害人。

10、直而不肆:直率而不放肆。

11、光而不耀:光亮而不刺眼。

[延伸阅读1]王弼《道德经注》

其政闷闷,其民淳淳;  

言善治政者,无形无名,无事无正可举,闷闷然卒至於大治,故曰其政闷闷也。其民无所争竞,宽大淳淳,故曰其民淳淳也。 

其政察察,其民缺缺。

立刑名,明赏罚,以检奸伪,故曰其政察察#3也。殊类分析,民奸争竞,故曰其民缺缺。 

祸兮,福之所倚;福兮,祸之所伏。孰知其极?其无正。言谁知善治之极乎,

无可正举,无可形名,闷闷然而天下大化,是其极也。正复为奇,以正治国,则便复以奇用兵矣,故曰正复为奇。 

善复为妖,

立善以和物,则便复有妖之患也。 

人之迷,其日固久。

言人之迷惑失道固久矣,不可便正善治以责。 

是以圣人方而不割,

以方导物,舍去其邪。以方割物,所谓大方无隅。 

廉而不剧,

康,清康也。剧,伤。以清康清民,令去其邪,令去其污,不以清康刿伤於物也。 

直而不肆,

以直导物,令去其僻,而不以直激沸於物也,所谓直若屈也。 

光而不惧。

以光鉴其所以迷,不以光照求其隐匿也,所谓明道若昧也。此皆崇本以息末,不攻而使复之也。

[延伸阅读2]苏辙《老子解》

其政闷闷,其民淳淳;其政察察,其民缺缺。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。孰知其极,其无正邪。正复为奇,善复为妖,民之迷,其日固久。

天地之大,世俗之见有所眩而不知也。盖福倚於祸,祸伏於福,譬如昼夜寒暑之相代。正之为奇,善之为妖,譬如老稚生死之相继,未始有正,而迷者不知也。夫惟圣人出於万物之表,而览其终始,得其大全,而遗其小察,视之阀闷,若无所明而其民淳淳,各全其性矣。若夫世人不知道之全体,以耳目之所知为至矣。彼方且自以为福,而不知祸之伏於其後;方且自以为善,而不知妖之起於其中。区区以察为明,至於察甚,伤物而不悟其非也,可不哀哉。

是以圣人方而不割,廉而不剧,直而不肆,光而不耀。

知小察之不能尽物,是以虽能方能康,能直能光,而不用其能,恐其陷於一偏而不反也,此则世俗所谓闷闷也。

五十九章 

[原文]

治人事天①,莫若啬②。夫唯啬,是谓早服③;早服谓之重积德④;重积德则无不克;无不克则莫知其极,莫知其极,可以有国;有***⑤,可以长久。是谓根深固柢,长生久视之道⑥。

[译文]

治理百姓和养护身心,没有比爱惜精神更为重要的了。爱惜精神,得以能够做到早作准备;早作准备,就是不断地积“德”;不断地积“德”,就没有什么不能攻克的;没有什么不能攻克,那就无法估量他的力量;具备了这种无法估量的力量,就可以担负治理 的重任。有了治理 的原则和道理, 就可以长久维持。国运长久,就叫做根深祗固,符合长久维持之道。

[注释]

1、治人事天:治人,治理百姓;事天,保守精气、养护身心。对“天”的解释有两种,一是指身心,一是指自然。此句意为保养天赋。

2、啬:爱惜、保养。

3、早服:早为准备。

4、重积德:不断地积德。

5、有***:有国,含有保国的意思。母,根本、原则。

6、长生久视:长久地维持、长久存在。

[延伸阅读1]王弼《道德经注》

治人事天,莫若啬。  

莫若,犹莫过也。啬,农夫。农人之治田,务去其殊类,归於齐一也。全其自然,不急其荒病,除其所以荒病,上承天命,下绥百姓,莫过於此。 

夫唯啬,是谓早服。

早服,常也。 

早服谓之重积德。

唯重积德,不欲锐速,然后乃能使早服其常,故曰早服谓之重积德者也。 

重积德则无不克,无不克则莫知其极。

道无穷也。 

莫知其极,可以有国。

以有穷而莅国,非能有国也。 

有***,可以长久。

国之所以安,谓之母。重积德,是唯图其根,然后营末,乃得其终也。

是谓深根固柢,长生久视之道。

[延伸阅读2]苏辙《老子解》

治人事天,莫若啬。夫惟啬,是谓早服。早服谓之重积德,重积德则无不克,无不克则莫知其极,莫知其极可以有国。有***,可以长久。

凡物方则割,廉则创,直则肆,光则耀。唯圣人方而不割,廉而不剧,直而不肆,光而不耀,此所谓音也。夫音者,有而不用者也。世患无以服人,苟诚有而能音,虽未尝与物较,而物知其非不能也,则其服之早矣。物既已服,敛藏其用,至於没身而终不试,则德重积矣。德积既厚,虽天下之刚强,无不能克,则物莫测其量矣,如此而後可以有国。彼世之小人,有尺寸之柄而轻用之,一试不服,天下测知其深浅而争犯之,虽欲保其 ,而不可得也。吾是以知音之可以有国,可以有国,则有***也。

是谓深根固蒂,长生久视之道 。

《孟子》曰:尽其心,养其性,所以事天也。以音治人,则可以有国者是也。以音事天,则深根固蒂者是也。古之圣人,保其性命之常,不以外耗。内则根深而不可技,蒂固而不可脱,虽以长生久视可也。盖治人事天,虽有内外之异,而莫若音则一也。

至简诗抄437〔赵孟頫·道德经·三十九·一〕

第三十九章 

[原文]

昔之得一①者,天得一以清;地得一以宁;神得一以灵②;谷得一以盈,万物得一以生;候王得一以为天一正③。其致之也④,谓⑤天无以清⑥,将恐裂;地无以宁,将恐废⑦;神无以灵,将恐歇⑧;谷无以盈,将恐竭⑨;万物无以生,将恐灭;候王无以正⑩,将恐蹶⑾。故贵以贱为本,高以下为基。是以候王自称⑿孤、寡、不谷⒀。此非以贱为本邪?非乎?故至誉无誉⒁。是故不欲琭琭如玉⒂,珞珞如石⒃。

[译文]

往昔曾得到过道的:天得到道而清明;地得到道而宁静;神(人)得到道而英灵;河谷得到道而充盈;万物得到道而生长;侯王得到道而成为天下的首领。推而言之,天不得清明,恐怕要崩裂;地不得安宁,恐怕要震溃;人不能保持灵性,恐怕要灭绝;河谷不能保持流水,恐怕要干涸;万物不能保持生长,恐怕要消灭;侯王不能保持天下首领的地位,恐怕要倾覆。所以贵以贱为根本,高以下为基础,因此侯王们自称为“孤”、“寡”、“不谷”,这不就是以贱为根本吗?不是吗?所以最高的荣誉无须赞美称誉。不要求琭琭晶莹像宝玉,而宁愿珞珞坚硬像山石。

[注释]

1、得一:即得道。

2、神得一以灵:神或指人。灵:灵性或灵妙。

3、正:一本作“贞”。意为首领。

4、其致之也:推而言之。

5、谓:假如说。帛书作“胃”。

6、天无以清:天离开道,就得不到清明。

7、废:荒废。

8、歇:消失、绝灭、停止。

9、竭:干涸、枯竭。

10、正:一本作“高贵”,一本作“贞”。

11、蹶:跌倒、失败、挫折。

12、自称:一本作“自谓”。

13、孤、寡、不谷:古代帝王自称为“孤”、“寡人”、“不谷”。不谷即不善的意思。

14、至誉无誉:最高的荣誉是无须称誉赞美的。

15、琭琭:形容玉美的样子。

16、珞珞:形容石坚的样子。

[延伸阅读1]王弼《道德经注》

昔之得一者,  

昔,始也。一,数之始而物之极也。各是一物之生,所以为主也。物皆各得此一以成,既成而合以居成,居成则失其母。故皆裂发歇竭灭蹶也。 

天得一以清,地得一以宁,神得一以灵,谷得一以盈,万物得一以生,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。其致之,

各以其一,致此清、宁、灵、生、贞。 

天无以清将恐裂,

用一以致清耳,非用清以清也。守一则清不失,用清则恐裂也。故为功之母,不可舍也。是以皆无用其功,恐丧其本也。 

地无以宁将恐发,神无以灵将恐歇,谷无以盈将恐竭,万物无以生将恐灭,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蹙,故贵以贱为本,高以下为基。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,此非以贱为本耶,非乎?故致数誉无誉,不欲琭琭如玉,珞珞如石。

清不能为清,盈不能为盈,皆有其母以存其形。故清不足贵,盈不足多。贵在其母,而母无贵形。贵乃以贱为本,高乃以下为基,故致数誉乃无誉也。玉石琭琭珞珞,体尽於形,故不欲也。

[延伸阅读2]苏辙《老子解》

昔之得一者,天得一以清,地得一以宁,神得一以灵,谷得一以盈,万物得一以生,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。

一,道也。物之所以得为物者,皆道也。天下之人,见物而忘道。天知其清而已,地知其宁而已,神知其灵而已,谷知其盈而已,万物知其生而已,侯王知其为天下贞而已。不知其所以得此者,皆道存焉耳。

其致之,天无以清将恐裂,地无以宁将 恐发,神无以灵将恐歇,谷无以盈将恐 竭,万物无以生将恐灭,侯王无以贵高 将恐蹶。

致之言极也。天不得一未遽裂也,地不得一未遽发也,神不得一未遽歇也,谷不得一未遽竭也,万物不得一未遽灭也,侯王不得一未遽蹶也,然其极必至於此耳。

故贵以贱为本,高以下为基。

天地之大,侯王之贵,皆一之政。夫一果何物也?视之不见,执之不得,则亦天下之至微也,此所谓贱且下也。

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,此其以贱为本耶?非乎?

昔之为此称者,亦举其本而遗其末耳。

故致数舆无舆,不欲碌碌如玉,落落如石。

轮、辐、盖、秒、衡、轭、毂、轿会而为车,物物可数,而车不可数,然後知无有之为车,所谓无之以为用者也。然则天地将以大为天地耶?侯王将以贵为侯王耶?大与贵之中有一存焉,此其所以为天地侯王者,而或莫知之耳。故一处贵而非贵,处贱而非贱。非若玉之碌碌,贵而不能贱;石之落落,贱而不能贵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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